村子死亡的人數又增加了,靜信收到一些村民的通知,知道派出所的高見警官已過世。另外,一位高中教師也離逝,聽說這位教師原本想提早退休,不過因為還是學期中,所以被慰留下來。靜信在紙上又記下兩個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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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場村已經到了九月。
今天律子來到一間叫Creole的咖啡廳午膳,和老闆及客人閒聊間知道高見警官的太太和兒子已經搬走了。
「他們從病院回來後立即搬走了?」客人田代先生說。
「立即,那麼急著走!!」律子有點詫異。
「行李方面,昨晚太概十二時左右,有一輛印有高砂松標誌的貨車停在派出所門前。
傢具等還放置著,只是拿走一些著替的衣物。」
「在夜晚......」
「奇怪嗎?而且也沒有和周圍的隣居打聲招呼就走了。
當時接替高見警官的人也在場,好像叫佐佐木的」田代續說。
「這麼快有人來接替?」律子感到很疑惑。
「就是那樣了。」
「說起來,高砂松,高砂運輸,好像聽過似的。」律子對高砂這名字有點印象。
「是篠田家的兩母女,她們搬家時也是由高砂運輸搬運,
在晚上,沒有和附近的隣居說聲就走了。因為很突然,有人說他們是漏夜潛逃。」律子想起來。
「兼正家也是在晚上搬進來,最近流行的嗎?」
奇怪的搬出,奇怪的搬入,外場村最近真是有點反常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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敏夫收到電話後立即趕到安森家,安森家的奈緒早陣子才病逝,今次輪到他的兒子安森進。進仔的心臟停止了,大家立即叫救回車來,至於進仔的父親幹康,是敏夫和靜信的青梅竹馬好友,敏夫發現他也有點異常,神情呆滯,眼白的部份帶點青絲,救護車來到後,敏夫要求救護人員把幹康也一同送到國立醫院,還替他抽了點血液做檢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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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靜信已經知道幹康的情況,滿懷心事的他獨自來到一間荒廢了的教堂,這是他的秘密基地。不過,來到後卻發現有人走近來,原來是桐敷沙子。
「沙子,你經常在這種時間出來散步的嗎?」
「白天的時候不可以,因為被紫外線照射太多,我便會感到不舒服。
其實,今次搬來也是為了養病。
」
「原來如此。」
「不怎樣的,室井先生不用為我而難過」沙子看見靜信的樣子有點失落。
「也不只因為你,我一位兒時玩伴和他的孩子也得病,說不定會死,他還很年輕。」
「奇怪了,如果是長者,就不會難過嗎?」沙子問。
「說得也是,只是他們兩個還那麼年輕,你不認為死對他們來說是太殘酷了嗎?」
「死對誰也是殘酷的啊! 年輕的、年長的、好的人、壞的人,無論對任何人,死的價值都是相同的。
沒有對誰特別殘酷,這就是死亡可怕的地方。
一個人的行為、年齡、個性,或者是不是有錢,是不是漂亮,
都只是在活著時候才有意思,死亡令這一切變得毫無意義,
所以無論哪種死亡也是殘酷的事啊!」
「沙子......」
靜信被反駁得無法招架。
沙子發覺自己的話也似乎太多了,所以立即轉個話頭,不久就向靜信道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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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城夏野自從感到那股「視線」後,在家中難以安睡,精神也變得越來越緊張,間中還會產生一些幻像。上次他在朋友武藤徹家裡睡得不錯,所以今天也打算到那兒睡。武藤家還有阿徹的父母,妹妹武藤葵和弟弟武藤保,他們對夏野都很親切。
「有件事想拜託」在阿徹房內,阿徹忽然對夏野這樣說。
「少有啊,什麼事?」
「這個週末,想約律子去遊車河,不過我沒有勇氣對她說,你幫我約她好嗎?」
「什麼?你不是在練習駕駛時,經常和她一起乘車的嗎?」
「不,今次是想正式約會。」
「等等,那位護士小姐看上去雖然很年輕,不過也有一定的歲數吧。
我不是想對阿徹的品味說三道四,只是......
」說到這裡,夏野見阿徹默不作聲。
「知道了,就幫你吧!」夏野無奈地答認。
「真的,太感謝啦,是你的話,一定言出必行。」阿徹興奮得想擁抱夏野,不過被夏野一腳擋住。
「我今晚為你準備了床舖,由現在開始,你想幾時在這裡睡也可以...... 」
不過,這一晚,是夢境還是真實?夏野仍然感覺到「視線」的存在,還向著武藤家逐漸迫近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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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亡並沒有離開,外場村已經是 199X年的9月了.....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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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裡的中文翻譯,有些字眼或句子會參考屍鬼中文版小說。 |